几天不见爸妈,心里很是牵挂,昨天放假,顺便去看看!老远,就看见大院二爷家的后院墙被推倒了!二爷家和我家隔条路,那里有我太多的回忆!因他家门前有一个很大的院子,所以一直称呼为大院,他排行老二,就称呼为二爷。记得二爷家门前以前是个大坑,每逢下雨天,我们就去坑里的桐树下玩,尤其是夏天,记得大雨过后,松软的地上会有好多知了猴,小孩子们则最喜欢爬在树上摸。从小到大,我都不敢捉知了,不管是跟人家一块捉知了或者捉蝎子,我都是提瓶的,好多年都是那个角色!还记得不知谁家把拴马桩和一个牛槽扔了,扔在那个大坑里,理所当然,都成了我们的游乐场。女孩子躲在大大的牛槽里玩过家家,那时没有芭比娃娃,只有烂砖烂瓦,弄些青草,拌些土,我们把它们想象成美味珍馐;男孩子则是围着拴马桩想象着自己牵着马驰骋沙场……
二爷家后院里不知是谁种了几颗菜,绿油油的,有点生机。我努力在找那颗枣树,可是只有几棵枯死的叫不上名的树,哪里还有枣树的影子?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大概是二爷和邻家本家舅舅相继去世后,大院也跟着落寞了,成了村里的垃圾场。我们这条巷子也就几户人家,垃圾不多,哪儿的野草竟也成了气候,野草堆里时常能听见夜猫野狗争夺食物的声音。
后来,修了路,离街道最近的巷子能一眼望到头,再后来,镇上创卫,又是路灯又是打扫卫生的。以前的那个垃圾场有碍观瞻,被铲平了,就连谁家盖房子堆在路边的连绵土堆也消失的无影无踪……
于是,二爷家由于没人管,就连院子里的树也随着主人叶落枝枯了,满眼的荒凉。靠路边的那堵墙也倒塌了,露出了房檐上的木椽和青瓦,龇牙咧嘴的看着这条大路。
下午,回家的时候,走了一条小道,需要翻过一条大沟,两旁全是歪扭得无人看管的野酸枣,燥热的风拂过,枣花味的满面扑来,我又想起了二爷家的枣树,和童年一块在二爷家玩耍的伙伴。枣花的香味肆意的将我的记忆填满,无法自拔。
儿时那些流逝的时光,依旧鲜活,仿佛昨日。
下午,回家的时候,走了一条小道,需要翻过一条大沟,两旁全是歪扭得无人看管的野酸枣,燥热的风拂过,枣花味的满面扑来,我又想起了二爷家的枣树,和童年一块在二爷家玩耍的伙伴。枣花的香味肆意的将我的记忆填满,无法自拔。
儿时那些流逝的时光,依旧鲜活,仿佛昨日。
儿时的种种,是我无法触摸的回忆……